事后,赵卓杰将全身发软的伴侣从水中捞出来,在莲蓬头下冲洗干净,披上睡袍就半扶半抱的弄出去,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给吹干湿发。白燕被折腾了一番,此时纷纷欲睡,竟然毫不设防,浴袍领子泻下,露出半边肩膀和大片胸膛,上头还布满刚才制造的新鲜痕迹。赵卓杰醉了,随手扔下电吹风,低头啃上半露的肩,轻轻舔舐,手从袍子下摆钻入,沿大腿内侧细滑的肌肤往上,在白燕的应过来之前,指尖已经没入经历不久前的开发而柔软的小口,轻轻掏挖。
白燕因为身下的感觉而惊醒,可是这时候想要抵抗已经来不及了,那手稍微施力就将他勾起来送到床上,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并且修长粗糙的手指更加无情地在他体内征伐,直至将之前残留在体内的东西都弄得溅到床单上,才抽回手。
赵卓杰看见白燕因此而松一口气,不禁挑眉邪笑,没等他领会危机将至,将那两条修长而且线条优美的腿压向两边,提枪而入。
看着俊美的青年因为意外入侵而仰起脖子,脸上出露出隐忍与难耐的表情,赵卓杰不禁舔湿被欲|火蒸得发干的唇,下身朝甜美的深处不断撷取,直把青年弄得眼角含|春,身躯在冲撞中颠簸,腰腹一次又一次地弓曲以承受强劲的冲力,在退出时稍微合拢的双腿立即又因为进入而打开,犹如飓风中未来得及关紧的门户,可怜却身不由己地疯狂开合,在激烈如巨浪岩礁间冲击的啪啪声响中,那处细嫩白皙的肌肤已经泛红,染上分不清是汗液或是其它体液的水迹,比佳酿更要醉人。
赵卓杰就醉在其中,他忘情地动作,直弄得底下人张开唇也只有破碎的低泣溢出,舌尖在几乎撑破身体的快|感促使下微微钻出,逃离唇齿的庇护,失控地颤抖着让声音更加媚惑,赵卓杰恨不得将他整个吞下去,俯身衔住那诱人的软舌纠缠,仿佛要粘合在一起似地粗鲁。
白燕哪还有半分力气抵抗,像软和的面团一样被揉弄个彻底,只差没给擀成面皮包起饺子来下锅。
等赵卓杰逞足兽欲停下来那会,白燕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湿透,神智立即被疲劳打垮,轻轻一声喟叹,便陷入沉睡。赵卓杰抹去脸上的汗,把周身狼狈却全然不顾地熟睡的人捞起来,抱进浴室清洗一番,期间白燕没有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哼唧几声‘不要’把赵卓杰逗笑出来,也真的不敢再继续,反正……来日方长嘛。
待把人弄出来,头发也吹干,赵卓杰才将白燕放下摁好被子,在他额上轻吻:“好眠。”
只希望这个人,不再入梦。
这JJ还让不让人活呀,又收警告了。
肉沫都不让人发了有木有!
坑了个爹的如果五天没删肉肉就要被锁,渣JJ!!!
这是威胁呢,威胁呢,还是威胁呢?
只能修了,看吧,看吧,看完不给评的全部JJ是长菊花。
☆、最新更新
食人魔案毫无进展,赵卓杰凭借白燕留下的线索找到那些受害者的身份,却全都已经透过某个自杀网站联系食人魔,估计都通过消化系统进下水道去了。而监控网站也一无所获,毕竟李玲芳全家被吃的事情已经出现在各大报章,虽然警方没有给出太多信息,但是传媒再一次发挥捕风捉影的强大功力,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稍微狡猾的凶手都会放弃自杀网站,重新选择狩猎方式。
上头施压要求尽快破案,只是如果压力能够让案子破掉,这大概比较有用。
在白燕一次梦见凶手吃下一个男性|生|殖|器|官的时候,赵卓杰终于爆发,禁止白燕再做梦,待过一阵子现说,反正他家那案子已经拖了十五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闲下来的白燕能干什么呢?当然是画画,他的作品‘家’已经售出,拥有一笔钱以后,赵卓杰带着白燕去办了个银行卡,存下第一桶金……虽然白燕在某某银行有上亿存款,但不影响他为小小一笔款子高兴,去画廊交画的时候,还询问了所罗门_里纳约会的事情。
里纳虽然各种惆怅,不过美人的要求他还是无法拒绝,开始不情不愿地给予建议,后来在白燕严肃认真的表情下突然间责任感膨胀,俩就窝在一起交留了整个下午的约会心得。
于是,在某年光棍节,赵卓杰尝试到了每一位女性都梦想拥有的浪漫约会,请注意‘女性’,可他是一个和这场约会半点都不搭的邋遢男,刚才进餐厅前还受到阻拦而勉强系上个领带,显得更加不伦不类,如今还被开车门什么的,被拉椅子什么的,被说肉麻**说话什么的,并且是由这个每一颗细胞都散发着王子光辉的白燕一脸诚挚地说出来,赵卓杰咬牙切齿之余,很不争气地□硬了。
而他很自豪自己的忍耐力,竟然能忍耐到最后一环,酒店蜜月套房。
这一晚--verygood,verystrong.
白燕完全不明白赵卓杰的热情和粗鲁,自酒店套房铺满玖瑰花瓣的大床被折腾到落地窗玻璃上,又被折腾到意大利布艺沙发上,再被折腾到火炉前的兽皮地毯上,然后被折腾到浴缸里,最后白燕在衣帽间里失去了意识,那之前他全身上下只有里纳特别为他准备的那件欧式复古宫廷风衬衫……的领子。
是领子,赵卓杰特意撕下来让他戴上,他并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但是赵卓杰很快就让他明白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赵卓杰把他抓到试衣镜前,让自己看镜子里的倒映,脖子上挂着设计浮夸、华丽繁复的领子,余下那身可比领子绸料的白皙肌肤却布满情|欲|痕迹,镜中人媚眼如丝,满脸彷徨迷乱,被黝黑坚实如铁铸的男人圈在怀里顶弄,如此激烈的视觉冲击让白燕只觉全身血液往脑顶上涌去,瞬间夺去了他的意识。
翌日,白燕自沉睡中醒来,因为下了厚重的窗帘,室内光线暗沉,但是自缝隙渗进的光线诉说着这是白昼的事实,白燕撑起身,却觉腰部一阵虚软再次趴下,他动了动身体,疲劳和疼痛不约而同地冲撞他的神经,他不禁低吟,这比起当年在养父强制下学习各种运动带来的疲累更甚。
“醒来了?”
赵卓杰被白燕伏满脸还未弄清楚状况的困惑表情给逗笑了,信步过去轻轻揉按他的后腰:“就躺着休息吧,昨天玩得太疯了,你虽然平时有锻炼,这会儿也该起不来。”
白燕听这么一说,昨夜的记忆影像就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重播,直臊得脸上火热,果断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愿意露脸。
赵卓杰再次失笑,指尖轻拈躲在发间那片红热的耳朵,就这么一点碰触也让床上人敏感地轻颤,赵卓杰目光倏然深沉,手指拂过发梢划过脖子沿着腰线来回划动,引得颤栗加剧,埋首枕中的人终于忍不住讨饶。
“不要。”
“呵呵,我不会做什么,让你留点体力,不然晚上你会受不住。”赵卓杰敛目沉思,而后说:“我可不想让你做梦呢。”
白燕轻颤,而后侧首露出不知是给闷的还是臊的大红脸,目光刚刚沾上赵卓杰,又似羞怯地移开:“做梦也没关系的,总要做梦才能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