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一直保持鸟形,很少变成人形,变成人形后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他先将一头长发给拢了拢,就把裤子先穿上了,穿上衣的时候发现君晏一直盯着他看,他就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盯着我做什么?塍襄前辈让你好好修炼,再说你和芸香对战也受了些伤,怎么这时候反而发起愣来了。”
君晏的脸更红了,说道,“哥哥,我很久没有见过你的人形了,你变了很多。”
君迟一想,觉得果真是,得有几年了。
他就笑了,一边穿上衣,一边说,“的确是有很久。只是,你盯着我没穿衣服的样子看,不是很没礼貌吗。”
君晏道,“你是我哥哥,我看你,怎么会是没有礼貌。”
君迟已经将上衣穿好了,他就又拿了一支玉簪出来束发,将玉簪咬在嘴里,拿了一根头绳要把头发束起来,但他实在有些时日没有变成人形了,对梳头的动作都生疏了,居然无论如何束不起来,君晏便起了身,走到他的身后跪了下来,从他的手里拿过了头绳,并不用术法为他将头发束好便罢,反而用手为他梳拢头发,又用头绳绕上束了起来。
君迟本没有太在意君晏的这个动作,但过了一会儿,他就觉得君晏身体很热,而且在他将玉簪递给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接,反而从他的身后将他抱住了。
君迟感觉怪怪的,伸手抓住君晏的手,要把他抱住自己的手给掰开,“君晏,你抱着我做什么?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要朝我撒娇吗?”
君晏将脸埋进了他的颈子里,君迟这下就更觉得怪了,甚至有些起鸡皮疙瘩,人形的他没有力量,在习惯了鸟形之后,他已经不习惯没有力量的人形了,此时几乎就想又变回去,但他却被君晏禁锢着,根本不好变化身形,“赶紧放开,你在做什么?”
君晏将他抱紧了,脸埋在他的颈子上,开始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含糊地说道,“哥哥,我被芸香的绸带缠住时,那绸带所化青蛇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他的呼吸很热,尽数喷在君迟的颈子上,让君迟很不习惯,君迟觉得自己全身也热了起来,说,“那你手腕上的伤好了吗,你这样抱着我做什么呢。让我看你的伤才是。”
君晏还是抱着他,说,“那伤对我来说根本无碍,我当时就让真元修复了那处,已经完好如初了。”
君晏的双手正抱在君迟的胸前,君迟低下头,将他两只手的袖子都捞起来了一些,看了看他的手腕,发现两只手腕上并没有任何被咬伤的痕迹,想来君晏所说是实话,君迟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再抱着我撒娇了。”
君晏还是不放开他,“我没有撒娇,哥哥,你不懂我的意思吗?”
君迟完全不知道他有什么意思,而君晏发现君迟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潜台词后,就将君迟抱着压在了地面上,君迟惊讶地看着君晏,这下想不懂君晏的意思也难了。
君迟结结巴巴地说,“难道……芸香的蛇咬了你,给你注射了毒素?”
君晏点头,心想你总算知道了。
君迟想到芸香的品种,正是一条淫蛇,他抬手摸了摸君晏的脸,发现君晏脸颊烫得很,眼睛都红了,眼神也些许迷离,不由说道,“这个芸香,也真是太过分了。”
君晏这时候已经全身蹭到了他的身上,说,“哥哥,我们双修吧。”
“啊!”君迟一副被雷劈的表情,“你不要乱来。我们是兄弟,怎么能做那种事,再说,我是男人。”
君晏道,“可你说除了和喜欢的人双修,不能和别人双修。哥哥,我现在很难受。”
君迟要把君晏推起来,但他现在是人形,根本不是君晏的对手,他只好说,“你先起来,君晏,你先起来。”
君晏只好坐了起来,君迟随即爬了起来,看着君晏,总觉得他太可怜了。
君迟想,这里哪里有妓/院。
随即知道自己想法太不现实,他看了看君晏下面,就要把君晏推得躺倒,君晏开始没动,君迟便说,“你躺着,我帮你解决了,你马上就好了。”
君晏这才乖乖躺了下去。
君迟心想太作孽了,自己自从做了君晏的监护人,就一直不省心。
君迟把君晏的裤子脱了下去,发现他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一根,因为君晏还从没有开过荤,所以无论怎么看,都还是童子鸡的模样。
君迟一边在心里想自己的苦逼,一边为他上下撸/动,君晏咬着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君迟的手都酸了,发现君晏下面那根东西依然没有要交代的意思,只是被他越摸越大。
君迟心想这是因为君晏是修士所以才发育这么良好和这么持久,还是因为中毒的关系呢。
君迟不得不问君晏,“你有没有觉得快好了。”
君晏看着他,摇摇头,君迟叹道,“那要怎么办。”
君晏只是盯着他,说,“不知道。”
君迟只能继续劳动,先在君晏的左边,一会儿又换到他的右边,也亏得君晏能够忍受他不断变换动作,等总算给君晏撸出来,君迟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
泄了初精的君晏全身无力,脸上的红潮倒在慢慢退去。
君迟用东西擦了手,又为君晏将裤子捞上去,这才跪在君晏的身边问他,“怎么样?”
君晏软软地说,“不好。”
君迟心想不要让他以后得了性恐惧症才好,就安慰道,“是因为你中了毒,所以才感觉不舒服,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这种事情也自有欢愉。”
说到这里,他就要把君晏扶起来,君晏顺势就将他压倒在了地上,君迟要推他,发现君晏只是伸手抱住了他,又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君迟觉得这是君晏脆弱的表现,于是只好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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