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血出来后就像是开了闸一样,洛瑟开始没玩没了的咳血,嘴唇都青了,衣服前襟上和地上都是血。
我急得慌不择言,语无伦次地问他:“怎么会这样,你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伤复发了?”
他摇头,还是咳血。
我用神识查看他的身体状况,发现他又伤到了血脉,于是连忙念咒帮他修复,一边焦急地观察他的状况。
休在不远处冷眼望着洛瑟,手里牵着龙身上的精钢锁链。
我问洛瑟:“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他抓住我的手心,哀伤地望着我,轻声祈求道:“奥西里斯,我想和你一起回家。”
我脑中嗡一下。
他继续锲而不舍地攥紧我的手,坚持道:“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刚想拒绝,他又一下咳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袖,我咬牙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手臂和嘴巴突然做了个与脑海中想法相反的动作,猛然一下抱紧了他喃喃道:“好好好,我们回家,回家了。”
洛瑟闻言一下就笑了,不顾自己还在咳血扑上来就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好容易才把他小心地推开,转而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休说道:“对不起,我还是回学院吧。”
休望着洛瑟的眼神非常冷,好一会儿才说道:“没事,我送你们回去。”
我连忙摇头,没这个脸皮让他送,推辞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好。”
他打断我:“没关系,你要是想回去我本来就会送你回去的,只不过多捎个人而已,就当做好事了——我可不想有人死在我的诺尔亚。”
洛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然笑道:“多谢殿下。”
一个人来诺尔亚,最后回去三个人,一路无言。
休把我送到宿舍区门口后又抓我印了个告白吻,然后转身离开。
我臊红了张老脸谁都没敢看,半扶半拉着洛瑟走进家里,接着关上了门。
家里虽然已经七八天没有住过人了,但还算整洁,我放开洛瑟去给他倒水,倒完水把杯子递给他,俩眼珠子局促不安地看着地板。
洛瑟接过水杯,然后把杯子递到我嘴边:“你先喝。”
我一惊,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渴。”
洛瑟岿然不动,宛如雕塑。
我僵了半天,只好低下头喝了一口,无比艰辛地咽了下去,说道:“我帮你看看伤势吧。”
他点点头,然后优雅地就着我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小口。
我心里暗自咋舌这货怎么突然跟皇帝似的,但手里的活还是没落下,仔细地替他全身检查了一遍,然后就傻逼了。
怎么回事?伤呢?
洛瑟全身除了气血不足以及有点虚弱外,所有的伤势都愈合了。
就连刚才心脉受损的地方,也全然没了创伤。
我手撑在他心口处,呆呆的看着他:“你的伤呢?”
他反抓住我的手,问道:“我的伤好了你不开心吗?”
我说:“开心``````但那也太快了吧?”
他随意嗯了一声,紧接着慢慢凑过来。
我头皮一凛,手抵在他胸口连连后仰,最后嘭一声朝天摔到了沙发上。
“奥西里斯。”
我茫然地啊了一声。
“水里有睡眠药粉。”
我迟钝地眨眨眼,缓慢地反问道:“哪个睡眠药粉?吃了会昏睡的那个?”
他点点头。
我依旧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瞧着他的脸越贴越近,最后在两人鼻子贴鼻子前突然脑子一抽,闭眼往沙发上一倒,假装抽搐着道:“这水``````有问题``````”
洛瑟愣了愣,覆上来按住我的四肢喃喃道:“``````我还以为睡眠药粉只能让你全身无力,没想到真的有用。”
突然明白了过来,我呼啦一下睁开眼,倒抽了一口气:“你要干什么?”
见我睁眼,他疑惑地嗯了一声,然后极快地恢复了镇定,压紧我俯身凑到我耳边吐出两个字:“上你。”
我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寒气丝丝的从脚底冒起,直透心尖。
“``````洛瑟,别开我玩笑``````”
他闻言轻轻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唇边,然后自己的嘴角扬起:“我没有在开玩笑。”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迷人,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放开我!你他妈别逗我!听见没?!”
才挣扎了没几下,我就惊骇地发现自己仿佛失了力气,一丝劲也使不上来!洛瑟很轻易的就压制住了我,把我的手抬过头顶绑紧,然后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心里凛然,反应过来真的是睡眠药粉起了作用,立刻使劲蹬腿,拼命叫骂,但衣服还是一件一件落到地上,和他的交叠在一起。
“操你妈了放开老子!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草!别脱了!神经啊你``````”
洛瑟置若罔闻,紧接着抱着我开始亲吻啃噬,眼神变得疯狂而迷离。
我骇然欲死,连连扭动挣扎,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洛瑟疯了,他想把我``````
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他想把我给``````
我挣扎不过他,没一会儿就被他死死扣住,他的眼神不舍而坚定,不像是中了邪的迷离。 我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下看,他下面已经硬起来了,雄风勃发。
头皮一凛,我缓缓用胳臂肘支撑着自己后退,一边戒备道:“洛瑟,你不可以这样,你知道如果你这样对我咱们就玩完了,你知道的。”
他眯起眼摇了摇头:“你有心事都不来找我,却去找他说,如果哪一天你真的走了,我怎么办?”我闻言连忙企图安抚他:“我不会走的。”
洛瑟还是摇头:“我不信。”说完开始动手侵入我后面,无论我再怎么企图软化他的态度,他都置若罔闻。异物侵入的诡异触感让我沸腾的血液一点一点冰了下来,最后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阵剧烈的撕裂感犹如一支大号铅笔硬生生插进小号卷笔刀里,强烈不适的痛感让我瞬间惨叫出声。
太``````大了,根本和手指侵入的痛感不能比。
“洛``````瑟``````”
洛瑟缓缓挺入,顶到头后松了口气,停下来捧着我的脸说道:“放松一点,已经流血了。”
我恐惧地挣扎,妄图向前逃离,却被他扣着腰抓回来。
挺进、挣扎、抽动,不知承受了多久,洛瑟的神情悲伤扭曲,时间一久,他背上被我抓出无数道红痕,我无助地望着天花板,连头顶的吊灯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惨呼和叫骂逐渐变成无意识的呻吟。
他觉得我一定会走,太没安全感。
他明明知道我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基佬,还要用上床这种方式占有我,仿佛我是他的女人,不顾我的愤怒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