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综合其他 > 网游之天空大领主 > 第一百八十页战天空
  经过连续不断的强占天空岛,水月领的空骑兵团已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不说装备的200骑雪暴冰隼,就是四阶的狮鹰也是足以在这片天空称王称霸的一种飞行魔兽,两国交战正酣,别说抽出兵力到后方,就连各个贵族的私人领地内的私兵也被不时的抽掉到前线,可以说黄尚一路飞过,所遇的无不是只穿着一身薄衣的女人,只要轻轻撕开那层布,露出的就是诱人的女体。
  黄金级天空星标可以发现1500空里外的天空领地,可以得到500空里外对方的移动速度以及方位,距离在一点点的拉近,而在水月领世界城外的一处新修建的简易营地内,强壮的奴隶们快速的将巨大的鞍子安在巨大的坐骑后背之上,并取出一连套的坐骑锁铠,将坐骑身上关键的部位包裹住。
  “快,快,快。”张翼穿着一身皮铠甲,站在一处小山坡处,大声的催促着,作为水月领内的空骑团团长,他无疑是自豪的,但对于这几百个小伙子来说,他身上所肩负的担子却无疑是最重的。
  水月领原有空骑兵也就一百多点,就算把全部有经验上过天,驾驭过空骑的人都加起来也就200出头,而在飞骑学院则是几百个才刚刚能飞上天的学员,以前水月领的空骑可以说严重不足,但陆续的随着越来越多的空骑充入,空骑兵的数量就显的紧张起来,就连一些驯养狮鹰的奴隶也都被临时调来充当空骑兵。
  按照领主的说法,战场是最好的学习场地,一场战争下来这些小家伙们就会懂得如何骑着坐骑去战斗,虽然这个说法张翼心里也很同意。训练场上训练十年,也抵不过上一次战场,与敌人发生一次战斗,但想归想,真正地去战斗时。他却是所有人中最紧张的一个。
  不过还好,在之后的几场战斗中,对手并不强,给学员们练练手是在好不过的。但这并不意味这些学员兵就成了一个空战老手:“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在废话,记住,你们地同伴把后背交给了你们,你们如果有任何疏忽,死去的不光是你,还有你的同伴,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活着回来,你们的家人在家等着你们。我们地领主也会拿着酒杯期待你们的归来,现在,我命令,第一空牙大队。第二学员大队混编出击,出发。”
  郎木是从凯恩领出来的奴隶,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凯恩领地的奴隶,他的母亲很漂亮。据说是上一任领主的侍女,后来被赐给了他忠诚领地的父亲,本来郎木活的很快乐,不过在他十三四岁大地时候,他却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被那些该死的士兵轮着欺负,而自己的父亲居然站在旁谄媚地阿谀,那是第一次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在哭。之后。这样的噩梦并没有结束,直到他十六岁的时候。他地母亲终于不堪欺凌的死去,而他的父亲也整天被人打骂,而这还只是噩梦的开端。
  郎木的父亲心情一不好,就会把郎木当成出气筒,甚至骂他是畜生,杂种,郎木很怕,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一切,时间飞快,他曾强健的父亲因为酗酒身体越来越差,也被领主地管家所疏远,终于累死在地里,而他此时已经是个20岁大小伙子,那个曾经带头欺负他母亲地管家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从矿洞里找了出来,让他去伺候狮鹰兽,那一只只凶猛的飞行魔兽,这是一个很轻松却又有些危险地工作,他曾亲眼看到几个奴隶被发怒的狮鹰兽给活活的撕开,吃掉。
  不过郎木还是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工作,并尽可能的将这些凶猛的狮鹰兽照顾好,几年的时间,他成了整个空骑营内的一个小人物,虽然地位依然低下,但很多人却和他打招呼,因为这些狮鹰兽有的时候比起它的主人来,更听他的话,不过郎木从来没有骑过这些大家伙上过空,哪怕是一次,因为他是一个奴隶,坐到这些大家伙上面的却是空骑兵,天空中的骑士,那是他梦中所想。
  曾经他以为自己一辈子就是一个奴隶,永远都只是替这些大家伙整理羽毛,给他们喂食,但如今他却已经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空骑兵,或许他做的还不够好,或许他的样子并不象自己梦想中的那样威武,但他确实完成了那个梦,并为更远的梦而努力。
  今天是他被招募成为空骑兵的第三次战斗,前两次战斗很不幸,他并没有建立什么功勋,甚至还被对方的空骑兵追的满天跑,虽然很丢人,但对方却也没有把他怎么样,所以这一次他准备好好的发挥一下,争取击落对方一个空骑兵,身下的狮鹰兽好象有灵性样的发出几声低鸣,熟悉的天空,郎木骑着狮鹰兽冲了出去,蓝天白云才是空骑兵们自由的空气。
  没有到150空里,对方的空骑兵就迎了出来,而远远的从那些小点点上看,对方的数量丝毫不比自己这方少,郎木的心情很激动甚至有些紧张的害怕,虽然他对空战并不了解,但对方能在如此距离就开始迎击,肯定是发现了他们的意图,虽然郎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发现他们的,但看看冲在最前方的空牙大队依然快速的向前,他咬了咬牙,紧跟了上去。
  战斗在距离100空里的天空中上演,这一次水月领为了训练自己的空骑兵,派出了四个大队,也是一个400骑编制的空骑团,对方的规模明显要少一些,却也有三百余骑,这样的力量可以说是这些日子第一次碰到。
  张翼紧急的让人将消息传回去,对着对方的阵形就冲了过去,说是迟那是快,空骑的高速度让距离是如此的短,就好象一闪而过,对方的飞骑明显与水月领地不同。灰暗色的羽毛庞大的身躯,鸟头上还有一处肉嘟,好象是鸡冠一般,对方的空骑速度不快,但却很沉稳。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压迫感。
  张翼驱使着自己身下地荆棘大鹏雕,近战可以说是荆棘大鹏雕最擅长的方式,锋利的羽翼就象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将空间都要撕裂开来。张翼冷笑着看着不远处地空骑兵,犹如一颗流星坠落的瞬间,锋利的羽芒快速的切割而过,没有想象中的骨肉分离,血肉横飞,也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快意,沉重的撞击,好象是闷钟一样的嗡鸣。只是一接触,张翼就知道不好。
  荆棘大鹏雕锋利地羽翼并没有太大的损伤,但对方也同样安然,土系的飞行魔兽。张翼感受着身体的那种僵硬之感,很显然对方地坐骑拥有强大的土系防御,甚至还有一些副面的效果,显然对方的坐骑并不是西贝货。
  张翼返身回看。队伍已经散了开,每一个人都捕双抓队地对掐,尽管对对方的情况有失了解,但如今的局面虽然没占上风,却也没弱了下成,显然对方也是一群没真正上过战场的士兵,居然和大部分学员兵打的不亦乐乎。而面对张翼的那些老兵。则左支右拙,不过对方却仗着身下坐骑的强防御力。一直苦苦地支撑,倒也没弱了下风。
  盈月领上,盈月百合面色忧虑地看着远处的天空,尽管除了蓝天白云,她地目光看不到任何的情况,但她依然站在那里,就象一个等待情人回来的痴情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在风中摇曳,风不止息的吹动着她的裙面。
  “大姐,你放心吧,他们不会有问题的,可是足足的三百余空骑,而且全都装备了最新的铠甲与空战武器,士兵也都训练已久,就算打不赢,凭着崖鸠出色的防御能力以及各种负面状态的附加,打不过跑还是可以的。”
  “风,我到现在还在想,对方怎么可能穿过正面战场到达这里,要知道这里可是国内的后方,防御力量可是空虚的很,对方要是有支强大的空骑,那云梦国肯定会被对方搅翻了天,如果这样潜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十个或者更多,对方只要破坏了我们的后方,那这场战争我们就不折不扣的输了,要知道风之国的军事可比我们强大几倍,如果不是国内强大的经济后盾支撑,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打的必要。”盈月百合皱着眉头道。大姐,谁打赢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们加入风之国好了,凭借着我们盈月领目前的实力,加入对方的话,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把那个色狼的水月领比下去也未尝不可知。”盈月风不屑的道。
  “你想的倒美,只是几日不见,我就越发的看不透他,记得当初他多看女人几眼,都是闪躲不定,生怕被人发现,那时的他就象一个纯洁的大男孩,有性格但却缺乏心机,但上次在水月领见到他,却已经是另一番模样,虽然只是远远的一瞥,但对方的变化之大却让我意外,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被女人逼迫着就让步的大男孩,或许该叫他男人更合适一些。”
  “啧啧,百合姐,你好象很了解对方哦,那你是喜欢没心计的大男孩呢?还是有心计城府的小男人呢?”
  盈月百合摇了摇头,道:“风,有的时候喜欢代表不了一切,爱也不象你想象中的那样可以包容世界,我们都有着自己的宿命,改变不了,也无力去改变。”
  “怎么了,又多愁善感上了,难道你爸妈又逼你了。”
  盈月百合摇了摇头,默默的望着天边,任着风擦过自己的脸颊。
  而在另一侧的水月领,听着回来报信的士兵带回的消息,黄尚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300多骑,而且看样子都是高级的飞行坐骑,怎么可能,难道事情败露了。”黄尚最先想到的是有人发现了那些大部分已经空空如野的天空领,尽管他把地皮刮的干净,但难保不会有人路过,发现其中的状况,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己这次狩猎也该结束了。
  “攸莜,你说云梦国到底有没有发现我们做的事情,并派了兵来围剿我们。”黄尚颦蹙着眉头对着一旁的攸莜道。
  “少爷,我想应该不会,就算消息泄露了,但是对方也不会那么快的怀疑到我们头上,还有这天空这么大,对方怎么会知道我们往哪里去了,而且对方就算知道了,也派不出多少军队来,只要我们不到那些大型的要塞领以及天空重镇,对方不会在这个时候自乱阵脚的来找咱们的麻烦。”攸莜分析的道。
  “至于这次,也许是一个偶然,不过我们也不能大意,让张翼快速的解决战斗,如果无法胜战,那么就迅速的转移,反正我们的目的是搅乱云梦国,如果对方真从前线调回军队来,那更合我们的心意。”
  “恩,算了,还是我亲自走一趟,集合领地内还能飞的空骑兵,虽然战斗力不强,但吓唬吓唬人还是可以的。”
  “少爷,那个华老爷子派来的华管家怎么办。”攸莜看黄尚起身要走,连忙问道。“能杂办,凉办被,这个老爷子也越发的过分了,真把我黄家当成自己家了,居然插手到我黄家的家事来了,哼。”黄尚冷哼一声,一脸的不爽。
  “可是舞儿夫人那。”
  “不用管她,如果她还想进黄家门,就得听我黄家的规矩,而不是华家的,还有,别墅那边在多招些人手,我不想把事弄绝,不过也不喜欢别人逼我。”黄尚面色有些阴沉的道。
  “知道了,少爷。”
  “恩。”黄尚点了下头,直接出了城堡,骑着紫翼檀麝王带着领地内剩下的一百多空骑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