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爱盛慈,盛糯糯对纪许渊而言只是个不值钱的床伴加保姆罢了。
  他拉开厨房的门出去,温熙满脸歉意地守在厨房门边,看见纪许渊立刻黏过去。
  “纪哥对不起,害你和糯糯哥哥吵架了,要不然我搬走另找地方吧。”
  “不用,就在这儿住着。”
  纪许渊脸色阴沉沉的,温熙也识相地没再说什么。
  一顿丰盛的晚饭谁都没有动,纪许渊开车离开了别墅,温熙觉得无聊也回了他的客房,盛糯糯拿着包进了书房。
  他把存下的五万块钱藏在书柜的盒子里,已经有厚厚一沓,只要做手术治好胃部病痛,他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了。
  盛糯糯害怕、紧张又庆幸,要是没有筹够钱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把藏钱的盒子妥帖地放回高处,盛糯糯拉开书房的门,没想到正碰见上楼梯的温熙。
  他手里拿着白色的医疗包,漂亮脸蛋全是虚伪的歉意:“糯糯哥,你额头好像流血了,我给你准备了纱布和消毒酒精。”
  盛糯糯没作声,径直绕过温熙下楼,温熙捧着医疗包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立刻跟过去。
  盛糯糯脚步匆忙,望向面前的反光玻璃,自己的额头确实磕破了点皮,应该是刚才在厨房跌倒碰的。
  “糯糯哥,纪哥打你了吗?”
  温熙在后面紧跟着:“糯糯哥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纪哥他应该不是故意的,他平时对我们员工很温柔的,虽然有时在床上打我......”
  从温熙手里拿过医疗包,盛糯糯嘭地关上了客房的门,他半点都不想再听自己老公和别的男孩儿在床上如何如何......
  第9章 跪下,伺候我
  纪许渊在第二天半夜回了别墅,进门连外套和鞋都没脱,就醉醺醺地瘫进了沙发里。
  本能地伸手胡乱摸索,黑暗中他突然摸到只触感冰凉的脚,沿着腿侧摸到柔软的腿根,才总算有了点热乎的温度。
  纪许渊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本能用强硬的动作征伐,肆意欺凌已经非常熟悉这副身体。
  盛糯糯身上一疼,瞬间清醒过来,他没有过多的挣扎,顺从地把脸埋进了沙发抱枕里......
  晚上家里忽然停电,温熙没有回来,盛糯糯觉得害怕,一直窝在沙发里等纪许渊回家,直到方才困得没了知觉。
  纪许渊像往常一样,动作粗暴,只顾着自己发泄欲望,办完事儿就披着睡袍照常抽烟。
  盛糯糯光着身子蜷缩在沙发角落,脸蛋儿带着余韵未褪的绯红。
  他忽然想起什么,忍着酸痛,立刻赤脚跑到了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换了衣服出来。
  纪许渊冷笑:“今儿怎么这么勤快?”
  盛糯糯低着头,闷声道:“脏。”
  纪许渊微皱了一下眉,抬着头定定地看了盛糯糯一会儿,不动声色地将睡袍带子解开,朝盛糯糯勾勾手指:“你过来。”
  盛糯糯感觉喉咙间堵得心慌,但还是顺从地走近些。
  “跪下。”
  “我不说停,不许停。”
  盛糯糯面色难堪,紧咬着嘴唇,肩膀微微颤抖着把脑袋埋得更低。
  纪许渊目光冷淡,嘲讽道:“怎么着,不是嫌脏吗,那就麻烦老婆大人亲自帮我弄干净。”
  要是以前只要纪许渊招招手,盛糯糯就会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但今天他却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纪许渊没那么多耐心,厉声喝道:“盛糯糯你他妈听没听见,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话音刚落,盛糯糯忽然抬头,红着眼直视纪许渊,那副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哀戚和怨意:“温熙不是也可以......”
  “......”
  “你他妈什么意思?”
  纪许渊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时说不上震惊还是生气,无论怎样也没想到盛糯糯居然敢回嘴,居然敢拿那样的表情看自己。
  他一把拽过盛糯糯的衣领子,烦躁地拿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所以盛糯糯你他妈的觉得我跟温熙有事儿是吗?”
  盛糯糯咬着唇,浑身从头凉到脚,牙齿控制不住地打着颤,仿佛下一秒纪许渊坚硬如铁的拳头就会朝他挥过来。
  纪许渊被彻底气笑了:“我最近还真是给你脸了盛糯糯,别说老子没跟温熙上床,就是真上了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找准自己的位置,好好伺候着,当个只会摇尾巴的乖乖狗不是挺好的,别惹我生气,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狠狠一推,盛糯糯整个人就跌倒在地,捂着肚子立刻蜷缩起来,细微地抽泣着。
  浴室门咣得一声甩上,盛糯糯吓得无法控制地发起抖来。
  他脸色苍白,虚弱地倚着墙壁,拳头攥得越来越紧,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叫你多嘴......”
  “啪!”
  “你有什么资格管!”
  “啪!”
  “啪!”
  “当狗不是挺好的!”
  “啪!”
  “啪!”
  “......”
  第10章 狠狠欺负他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所有灯光忽然全部亮了起来,别墅的供电恢复正常了。
  纪许渊也洗完澡出来,踢了踢还蜷缩着的盛糯糯,“别装死,给我弄点解酒的东西。”
  盛糯糯艰难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厨房走,单薄的骨头架子好像随时要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