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孩子流产的时候,我就是被纪哥绑在这破地方,如今我们的立场转换,你有什么感想啊盛糯糯?”
  盛慈扯着嘴角笑笑:“你说我是先扇你几个耳光呢,还是打断你的腿呢,亦或是用刀子捅你呢?”
  “都不是,那样太便宜你了,以前你抢走我的未婚夫,抢了纪夫人的位置,我怎么折磨你都不为过,是不是?”
  姜愿觉得简直可笑:“盛慈,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跟他谈恋爱的时候出的轨,还伪造车祸出国,怎么是我抢了你的未婚夫?”
  “在国外乱搞,得了病,没钱花还被别人甩了,这时候想起你的未婚夫了,你可真有脸说出这些话。”
  “你给我闭嘴!”
  盛慈狠狠瞪着他:“出轨又怎么样,他根本不爱我,我离开难道不应该吗,就活该整天装孙子陪他玩? ”
  这话听得姜愿苦笑,他当初如果有盛慈这觉悟多好,离开不爱自己的人,也不至于落得自杀的下场。
  在车里时,盛慈说得没错,他是真心想自杀离开这世界的,只是不知道顾渲给的玻璃瓶里装的是假安乐死。
  到了英国,他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为肚里的宝宝再没动过自杀的念头。
  所以后续的治疗,无论多痛多难受他都忍着,他知道有个可爱的小生命正以自己为载体,想看看这个世界。
  “盛糯糯,有时候我真佩服你,自己过得那么烂那么委屈,还能把纪哥照顾得无微不至。”
  盛慈扯起个难看的笑容:“你看时间长了他都离不开你,怪不得我回来也对我爱答不理的,原来他爱的是你。”
  姜愿长长地叹了口气,鼻尖酸涩:“你错了,他不爱我,他从没爱过我。”
  “以前他把我锁在身边是爱我吗,疯狂伤害我的朋友是爱我吗,现在纠缠我是爱我吗,他只是需要自我满足罢了。”
  “本性难移,以后日子还长,谁能保证他不会再变回以前,现在想想以前还真是傻啊......”
  盛慈冷哼一声:“这些我没空儿管,总之我的腿就是拜你所赐,我要你付出百倍的代价。”
  姜愿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盛慈招招手,那些彪形大汉就凑到姜愿跟前,他恶劣地笑了笑:“兄弟们,我弟弟长得好不好看?”
  其他人像恶犬看肥肉似的,色眯眯地鼓掌叫好:“好看!”
  “既然好看,就得脱光了看个清楚,大家一起分享啊对不对?”
  “对,对!”
  姜愿剧烈挣动着铁链子,对盛慈怒目而视:“盛慈,你敢!”
  “到现在这步,我有什么不敢的?”
  盛慈打量着盛糯糯:“当初纪哥嫌弃我染了病嫌弃我脏,就你他妈的干净,就你只被他一个人操过。”
  “仔细想想你其实挺亏的,性经验加起来就那么点儿,临死前我给你机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其他男人。”
  他拿出手机录像,招招手示意那些男的上前。
  姜愿将铁链子挣得铛铛作响,看着恶魔们朝自己逼近:“滚开,你们滚开,盛慈疯了,你们也疯了?!”
  已经红了眼的男人们,哪里能听见姜愿的威胁,解开他的捆绑按到地面,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滚开,别碰我!”
  姜愿爬起来,钻空子就往外跑,但还没碰到大门就被凶神恶煞的那群男的抓回来。
  他力气小,其中一个男的猛然扑到他身上牢牢压住他身体,钳制住他乱扑腾的四肢,一下把衬衣扣子扯开了。
  白色纽扣崩得乱飞,姜愿随便抓过谁的手狠狠咬着,被咬的男的反手给了姜愿一巴掌,嘴角顿时出了血。
  他又惊又怕,眼泪都下来了,盛慈得意地笑:“盛糯糯我们猜猜今晚过后,纪哥还会不会要你!”
  衣服全被脱光,裤子被拉到一半,姜愿此时此刻的感觉不只是屈辱。
  周围是如狼似虎的禽兽,还有盛慈那得意的笑脸,摄像头闪光灯的白光照出一副副丑恶的嘴脸。
  冰凉的手摸到身上,姜愿绝望又恐惧地闭紧了眼睛——
  “咣铛!”
  仓库大门骤然被踹开,刺骨的寒风顷刻钻了进来,一道黑影出现在门口,身后是铺天盖地的大雪。
  所有人动作都停了,盛慈手里的手机滑到地上,啪地一声摔碎了屏幕。
  纪许渊先看到光溜溜的姜愿,以及周围那群猥琐的男的。
  他脚步沉稳,边往这边走,边脱掉自己的大衣,那群男的都被他沉得发黑的脸色和强大的气场吓到了。
  一时间,他们全部自觉让开条路,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他的。
  “你们干什么吃的!”
  盛慈也吓得不轻,他吼道:“赶紧把他弄出去,谁把弄出去我给他五十万!”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这些,纪许渊在军营混大,在场的全加起来,也未必是纪许渊的对手。
  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真有那不要命的冲过去,只是根本还没近身,就被纪许渊一脚踹飞了。
  不知谁喊了句一起上,那群猥琐男纷纷朝纪许渊扑过去,纪许渊边灵活躲避逐个击破,边用身体护着姜愿。
  那种偏宠的小动作,刺激得盛慈彻底红了眼,他拔出早就准备好的匕首,癫狂般刺向毫无防备的姜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