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别吵,慢慢说。”刘潇耳朵嗡响。
  等她终于弄清发生什么。
  江家大门在这时也从里打开了。
  阮骥和几个人一起出来,他们拉开车门,直接把司机和江爸爸拉下车,上车直接把车开进江家。
  又把他们拒在了栅栏门外,保安虎视眈眈的盯着。
  “唔!…唔呜,这是怎么了!这些保安们,都疯了不成!”江爸气得怒叫,可他脸上被缝了两针,稍微动怒就牵动脸上伤口,疼得他倒吸气。
  “江知啊……”刘潇有些傻眼的看着这一切,后知后觉的意识,他们被江沉鱼关门外了,家回不去,车也没了。藲夿尛裞網
  他们无家可归了!
  深夜里,江知和刘潇又报了警。
  110又响着警笛来了。可是,房产证之前已经查看过了,房子主人就是江沉鱼,把父亲和继母赶出家门,说上去不合情,但合法啊……
  警察也无奈。
  这次,沉鱼睡下了,阮骥以男主人身份出去应对。
  他脸上那么长的疤痕,人又是有种精悍收敛的危险感,警察们多盘问几句。
  江家别墅,合法合理,是江沉鱼财产。
  江知和刘潇的车,是江氏公司的,现在就是沉鱼所有。
  这半夜里,江知和刘潇想重新找个地方住,别墅区离市区太远了,根本没车过来……
  最后,走投无路的刘潇,给江雪打了电话。
  凌晨一点,易锦开车来接江知和刘潇……
  把他们安置在他家的酒店套房。
  “谢谢啊,小易,原来还是你靠得住。”刘潇感激的道。
  易锦笑着,“不要紧。江叔叔,阿姨,这是自家酒店,你们不方便就先住着,等家里事处理好再搬也无妨。”
  江爸爸皱着眉,他脸上贴着纱布,人丢脸到家,干脆进房间就在里面不出来。
  刘潇千恩万谢的送走易锦,好像易锦逃婚,丢脸的不是江家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江爸爸就去公司。
  他要找李秘书,联系律师,问问看怎么回事……
  明明江家这些资产,当初他都从江沉鱼生母手中骗走,合同白纸黑字,在房管所备案,怎么别墅突然就成了江沉鱼资产?
  可是,戴着口罩,走进公司大厅。
  刚上前一步,江爸爸却被保安拦下。
  “对不起,江先生,您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员工,不能进去!”
  江爸爸懵了,大怒,“滚你的,你是新来的吗?知道我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的?”
  保安是阮骥找来的,还真是新来的,只是血雨里拼杀过的,对江爸爸这点情绪还是不放眼里。
  直接上前扭着江爸爸胳膊,把他压在地上,制住他。
  “江先生,我当然知道您是谁,更知道这里是***,现在这里已经被沉鱼小姐接管。您的辞退邮件早上人事也发你邮箱了。请你冷静,不然我就报警了!”
  “滚……滚你的……狗屁沉鱼小姐……这是我的公司,你们都是疯了吗?她疯,你们跟她一起!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江知,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持股百分之96!这是我私人企业!你们都是靠我发工资的……胆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把你开了,还启动劳动仲裁告你……放开我!”
  江爸
  爸气得怒喊,缝线崩开,染了口罩都是血,他也不知道痛。
  眼前,又是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局面。
  可是保安口中的一切,比昨晚还让他恐惧。
  昨晚是房子,几千万的别墅,没了他还能再买,可是……***!这是他立身之本,是他殚精竭虑,半辈子弄到手的!绝不会让人夺走!
  “江先生,建议你还是冷静一下。”保安也不说废话,直接把人扭送出去,丢到集团门外。
  江知风光半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站在集团门前,人来人往,指指点点。
  他粗喘着气,看着盯着他的保安,拿出手机用力的给沉鱼打电话。
  电话通了……
  江知破口大骂,“江沉鱼!你这个孽女!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在搞什么鬼,家里房子,公司,是不是都是你算计好的!
  “你弄破我的嘴,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竟然釜底抽薪?你怎么跟公司高层串通的,把我挤出局?你还太嫩!等着!老子立马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骂得满嘴鲜血淋漓,粗喘不停。
  啪,啪~是手机那边,女孩舒缓的鼓掌声。
  “爸爸,”女孩清悦大的声音好像有些远的地方传来,是用的扬声器,“别那么生气,不如你来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叮,茶盏和茶碗触碰,发出的脆响,江知非常熟悉,是他经常在办公室用的功夫茶的紫砂壶……
  那她现在……
  一定是坐在高高的33层,坐在他惯常坐得的位置上,一边烹煮功夫茶,一边享受从33楼向下看,居高临下的快感。
  “江沉鱼!”江知的脸气成酱红色,胸闷得人要气晕过去,“你给我滚下来!”
  “滚?为什么要滚?爸爸,你这位置,以前不知道,现在坐着才觉得,真是巴适得很呢~”沉鱼悠悠淡淡的说着。
  端着茶盏,她从落地窗旁,懒懒的又向下看,正能看到公司楼下,她视力好,隔着那么远也能看到江知气得要昏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