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看到阮澜脸色苍白没有回应,心里顿时一阵心慌,神色仓皇道,“快来人啊。”
楼下的人听到声音赶紧跑上楼去,陈非给阮澜烛把脉。
“没事,就是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凌久时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进去守着他。
夜幕降临,月凉如水。
“阮哥这么厉害,在门里都会出事,也不知道将来我的第十扇门怎样样。”千里有些感叹。
“你先准备好你的第五扇门,脚踏实地。”
陈非说完就出去接电话了。
“我会没事的,对吧,吐司。”吐司温顺的躺在千里怀里无声安慰。
“想什么呢,你是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语揉揉千里的脑袋,眉眼皆是自信给了暂时失落的千里无限勇气,又是那个快乐小狗。
“和阮哥一起过门的那个人刚刚没了。” 刚刚的电话就是这个残酷的现实。
“怎么没的。”易曼曼问出了其他人的疑问。
陈非说道:“刚从楼上跳下去。”
易曼曼仰着头,眼角有水光闪过,他是否也在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是如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怎么样,拿到了吗?”某个组织的老大问道。
“这扇门真难,我差点就死了,只有我和一个男的活了下来。”
美艳的女人面上还是惊恐之色,后怕不已。
“夏姐,牛啊拿到线索了吗。”一个小弟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夏姐脸色难看,闭嘴不言,显然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拿到了,几人嗤笑一声,仿佛刚刚拍马屁的人不是他们。
“我看你能拿到几条线索。”
夏姐妖媚的眸子染上怒意,咬牙切齿地说道。
“怎么了,要是我们拿到线索的话,夏姐你也该让位了吗?”中长发男人挑衅着女人。
“你先活着出来再说吧。”蠢货,你就是个炮灰,夏姐暗骂。
“这就不劳夏姐你你操心了,哈哈哈。”炮灰男人总有股可笑的自信。
夏姐不再多言,谁会跟将死之人计较。
“老大,好些了吗?”
卢艳雪看着阮澜烛被凌久时扶着下楼,休息了一晚上的阮澜烛总算比昨晚好了许多心里总算轻松了。
“第十扇门,只有阮哥一个人出来了吗?”陈非问道。
“还有一个女人,她很厉害。”凌久时把阮澜烛扶到沙发上坐着。
“第五扇门的线索拿到了吗?”阮澜烛看向程千里。
“嗯。”程千里拿出纸条,上面写着人皮鼓三字。
“什么意思,一种乐器吗?”凌久时疑惑出声。
“确实是种乐器,不过可能跟你理解的不太一样。”
无忧跟没骨头一样半躺在沙发上,笑得很是恶趣味。
看到凌久时作势要来抽自己,赶紧端正姿态,声音跟主播一样字正圆腔。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说,传说有些地方把处女的皮活剥下来做成鼓面,据说这样打击出来的鼓声可以联通生死,超越轮回。传说中有个妹妹被选中做鼓,姐姐为救妹妹自愿去做人皮鼓,妹妹寻找失踪的姐姐,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说着慢慢来到千里的后面,手指悄悄搭上千里的肩膀,拉长音调如同幽魂低语般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姐姐,姐姐,你的皮原来在这里啊,快还给我!”最后几个字尽显凄厉。
“啊啊啊!”
千里吓得直接跳了起来,脚步不稳,直接摔倒在沙发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语捧腹大笑,“千里,你也……太胆小了……你这样怎么过门啊”吴语笑得话都说不顺,坐在沙发上的几人也笑了,没事逗逗小孩还是很有趣的。
“是,你胆子最大了。”
凌久时悄无声息地来到吴语后面,刚想给他一捶,这小子身体一歪往旁边一后退,
“诶嘿,打不着。”笑容很是得意。
凌久时微微一笑,朝他晃晃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吴琦。
“吴语,你翅膀硬了是吧,好几天不回来,也不说一声,电话也不接,赶紧接电话!”
声音外放里的怒气想把吴语扇个大巴掌,吴语不敢欠了赶紧接过电话出去了。
“太过分了,他太过分了!”
凌久时拍拍千里的脑袋满是安抚,孩子大了确实也皮了,看向了阮澜烛。
闹了这么一出,阮澜烛却未发一言。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上去休息?”
“没事。”阮澜烛看得到他的担忧。
“阮哥你放心,我能把他们平安带过来的。”程一榭对着阮澜烛保证。
“我考虑考虑。”阮澜烛始终不敢给个确定性,毕竟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偏偏他又受了伤。
“哥,你要进门吗?”吴语打完电话明知故问,凌久时点点头。
“带我去,带我去。”吴语撒娇卖乖。
“我可厉害了,比这个人还厉害。”
手指想指阮澜烛被看了一眼转头指向了程一榭,被引来怒目而视。
凌久时白他一眼,“不行,这是跨门,很危险。”怕他继续纠缠待会就心软了长腿一跨回房间洗澡。
“诶,等等我。”吴语追了上去,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