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们在救生艇上醒来时,发现面前多出了一辆货轮。
乔瑟夫:「你们刚刚有看到它是怎么来的吗?」
花花和阿布德尔:「没有,没看到,就好像它是突然冒出来的。」
我们和另一艘船员所搭的救生艇,渐渐靠近这艘货轮并大声呼救,希望船上的人能看到我们,靠过去才发现船上的舷梯已经被放下来了,但是没看到任何人出现的痕跡。(就像是故意在这边等我们的一样 我心想着)
承太郎:「有放下舷梯,却没人下来查看吗?各位我觉得这艘船不太对劲,先不要上去。」
波鲁那雷夫(已经走上舷梯):「就算这是鬼船,我也要上去,我们可是在海上飘了快一天,如果有敌人我的[银色战车]也会把他切碎的。」
乔瑟夫:「嘛嘛~承太郎你也不要太紧张,说不定上面的人只是忘了收舷梯,所以才没人下来查看情况,等等上去后应该就能看到人了,且我们这次会好好检查一番的,避免昨天的情况再次发生。」
乔瑟夫爷爷说完话也跟着走上去,花花和阿布德尔则早就跟在波鲁那雷夫身后到甲板上去了,承太郎没办法也只能跟上去,这时他把手伸了过来。
承太郎:「手 我抱你上去,你的鞋在昨天就已经掉了。」
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脚,确实昨天它已经对敌人做出了爆头的伤害并阵亡,另一隻也在爆炸中不知了去向,所以我现在是光脚的。(原本有穿小白袜但泡水了早就丢了)
我:「巧克力!阿承」(麻烦你了!承太郎)
我先把在我怀里的安交给了他,但安先一步从我怀里跳了出来,扑在了乔瑟夫爷爷身上。
安:「喂!那边看起来很凶的大哥哥,我先把姊姊让给你,你可要好好保护她,绝对不能再让她受到昨天的那种伤害,不然我就要从你手中夺走凌姐姐了。」
承太郎和我看着安在那边讲着要怎么保护好我。
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抓稳了。」
话音落承太郎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抱起了我
我(全身缩着靠在他胸膛上):「阿承!」
承太郎:「别乱动,小心我一个松手,你直接摔下去。」
真是的,虽然这么说,但你的两隻手可是把我抱的很紧呢,紧到我可以听到你那急促的呼吸和加快的心跳声。
我(环抱住他的脖子):「棒棒糖」(知道了)
我们所有人登上甲板后,开始检查这艘船顺便看看有没有人在这里。(我上去后就从承太郎怀里跳下来,虽然他看起来很不满,但我还承受不起所有人看向我们的目光)
十分鐘后,在甲板上集合的我们
乔瑟夫:「你们有看到人吗?我刚刚和承太郎去了驾驶舱但没发现到任何人。」
花花:「我刚刚是跟波鲁那雷夫,去了餐厅和船员休息室也都没看到人。」
阿布德尔:「我是和狗卷小姐一起跟船员们检查了甲板和动力室,但也都没见到人。」
看来我和承太郎在一开始就感觉到这艘船的怪异,是正确的但问题来了?真的有替身使者能在离陆地上这么远的地方操控船吗?是不是有哪里我们漏掉了没注意到。
我:「霜淇淋!巧克力!」(真的没什么不对吗!真的没半个人在吗!)
乔瑟夫:「如果是半个人那的确存在,我们在驾驶舱里,发现了一隻关在笼子里的猩猩。」
乔瑟夫爷爷带着我们去了驾驶室,在那里我们看到了一隻抽着烟看着杂志的红毛猩猩。
安:「你们看!那个猩猩在看色情杂志,猩猩不是只对同类感兴趣吗?为什么它看的却是人类女性的写真照。」
我看着猩猩觉得不会错的,他应该就是替身使者,我们已经遇到拥有虫子做替身的敌人,那么反过来推测是不是代表动物也可以拥有替身?且我们所有人都把船给检查一遍了还是没看到人,那么排除所有不可能的答案,最后那个在离谱也是真相!这隻猩猩就是替身使者!
是它操控了这艘船靠近了我们,所以才看不到人,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是人类的替身使者。(它看我的眼神让我好不舒服像是把我全身都舔了个遍,我拢紧了外套躲在了花花身后)
花花(看向我):「怎么了?」
我(指了猩猩):「巧克力」(它是替身使者)
花花:「什么!有可能吗?他只是一隻普通的猩猩而已,就算它抽菸看杂志也只代表它比其他的猩猩聪明了一点,不代表他就是替身使者!」
其他人:「怎么了?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花花(指向我):「狗卷同学说那只猩猩是替身使者。」
波鲁那雷夫:「猩猩是替身使者!有这样的可能吗?」
阿布德尔(沉思):「等等波鲁那雷夫,说不定狗卷小姐说的是对的,动物也是可以是替身使者的。」
乔瑟夫:「阿布德尔说的没错,我和他就有遇到拥有替身的动物经验,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艘船上没有人,因为这隻猩猩自己就能操控它,就算是动物也是本能的知道该如何使用这个力量,所以现在要怎么办?」
承太郎(走向猩猩):「很简单,试探一下就好。」
承太郎说完后叫出了白金之星,往笼子的方向打了过去。(白金之星:「欧拉!」)
砰的一声!笼子往里面凹了进去,等灰尘散去后,我们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了。
所有人:「糟糕!它不见了!去哪了?」
我听到沉重的呼吸声从我斜后方传来
我(转过身):「吹飞吧!」
那只猩猩果然在我后面,他被我的能力击飞撞在了墙上,等等他没有撞在墙上!它是被包进去的,这艘船是他的替身,那么他自然能自由的操控它,让它变硬变软都可以。
我:「抹茶卷!」(失策了! 应该喊不要动的)
这一次我们围成一个圈我和安在中间,突然地面变软我和安被吞了进去。
其他人:「狗卷同学!」「狗卷小姐!」「凌酱!危险」「凌酱 抓着我!」「凌 !」
我和安掉在下一层船舱里,我把安紧紧抱住,确保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并左右环顾着情况,看那只猩猩会从什么地方攻击。
突然我被身后冒出的水管绑在了墙上。我:「!」(这是!)
安:「凌姐姐!我现在就救你下来!」
安试图掰开这些水管,但没用的就算有些空隙露了出来,下一秒更多的水管从身后更用力的把我绑起来。
我(吐着血):「快...跑 去找.....承太郎....他们」
安(摇着头但跑走了):「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凌姐姐!」
我看着安跑远了,想着至少不要把她捲进来这场战斗,现在只剩下我和那个不知道在哪窥视着我的那隻臭猩猩。
突然他从左前方出现了!
我(就是现在):「昏.......!」
我正要让它昏迷时突然身上的水管,用我身上穿着承太郎大衣的衣袖把我的脸包起来了!
我:(不行发不出声音,嘴巴被封住喉咙也被压着,视线也被挡住了,看不到它在哪里!)
我听这脚步声缓缓的靠近,一点一点往我的方向传来,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那隻猩猩究竟要干嘛?只能在黑暗中祈祷着安已经到承太郎身边去求救了。
猩猩(用力撕开了我身上的裙子):「阿哈哈哈~」
我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了一下,这隻 这隻猩猩竟然想对我做那种事吗?
猩猩越来越靠近我了,我使劲挣扎着。
我:(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有谁能来救救我,承太郎、花花,乔瑟夫爷爷、阿布德尔或者是波鲁那雷夫拜託了谁来都可以!请救救我!!!)
突然我听到猩猩发出了惨叫,猩猩(手被打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人来了,我身上的水管也被掰开,他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并解开蒙在我脸上的袖子,我这才发觉我脸上流满了眼泪。
承太郎:「没事了~没事了 我在 我在这里,一切都没事,我来了所以安心吧,我会把所有欺负你的人,用我的拳头一一揍飞的,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被承太郎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温度,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带着哭腔):「阿承 ~阿承~ 阿承~ 阿承 ~」
平时讨厌吵闹的他,这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我叫他时回应一句:「我在!」,我把脸和身体埋在他怀里,好怕他突然离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又再一次陷入一片漆黑中,那种绝望和孤独我不想再体会一次了。(我牢牢的抱住了承太郎)
这时猩猩也从手臂被打断痛苦缓过神来,朝我们扑了过来。
猩猩(在半空中大叫着):「阿阿阿阿阿~」
白金之星(一拳打了过去):「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白金之星开始了连击,把猩猩给一直打在半空中,最后一击更是朝着承太郎的方向打了过去,承太郎一拳打去把它另一隻手也打断。
承太郎(脸色很难看头上冒出青筋):「你这傢伙!所做的事已经超出动物的规范了!」
白金之星在承太郎说完后,一拳贯穿了猩猩的胸口,我被承太郎重头到尾都一直抱着所以没看到,只是在某个瞬间就没听到猩猩的声音了,这时船舱开始扭曲变形了。
承太郎:「船要沉了!抱紧我!」
我被承太郎抱紧往外衝,他的手臂就像抱着什么失而復得的宝物一样,牢牢的把我困在他的胸膛上。(好挤但是好安心啊,承太郎的胸口一直沉稳的跳动着,伴着他的心跳声我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已经又在那艘熟悉的救生艇上,这次我的上面穿着承太郎的外套,下面裹着花花的大衣。
我(坐起身):「软糖?」(现在我们在哪?)
所有人看我醒来全都围了上来一直对我道歉。
安:「大姊姊没事吧!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乔瑟夫:「凌酱没事吧,对不起又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是JOJO我的不对。」
花花:「狗卷同学!我为我不信任你的话感到抱歉,因为这样才导致你陷入险境,我感到很后悔,我之后都会相信你的,请原谅我这一次的过错。」
阿布德尔:「狗卷小姐,真的对不起,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烧穿墙救你出来的,能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同伴吗?」
波鲁那雷夫:「真的很抱歉!明明昨天才说好要好好保护凌酱的,我这么快就失约了,我不该这么莽撞登上船的,就不会害凌受到这样的伤害,请打骂我吧!只要能让凌酱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承太郎(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所有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只是累了,才会昏过去我本人没受到什么伤,所以不用道歉了。
我(微笑着看着大家):「巧克力!」(我没事!)
其他人又缠着我问了好几次真的没问题,需不需要休息,还是要对着他们发洩一下情绪让心里好受一点,我还是摇头表达自己真的没事了,并问了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
乔瑟夫:「我们现在离新加坡不远了,这样看来只要等轮船经过把我们救上去,或是我们直接用替身划过去也都可以,.....你真的没问题吗?凌」
我:「棒棒糖!硬糖」(真的!我没问题)
所有人看着我叹了口气后,就开始讨论接下来到新加坡后要怎么办去印度,我则靠在承太郎身上,指着花花的大衣,问他怎么回事。
我(指着大衣):「软糖?」(为什么这会在我身上?)
承太郎(压着帽子):「呀嘞呀嘞daze~,花京院看我把你抱回来时,浑身只有我一件外套时,裹在你身上的,说怕你走光和着凉。」
我(抓住大衣看向花花):「硬糖!花花」(谢谢你 花京院同学)
花花:「不客气狗卷同学,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如果不能在战斗中帮助你,至少让我能在其他方面上帮上忙,我们可是伙伴啊是要互相照应的,所以再多依赖我们一点。」
我看着花花他们,心中刚刚在对敌时產生的恐惧和不安慢慢的消散了,是阿我们可是伙伴,是能把后背互相託付给对方的存在,也许我该多依赖一点他们,下次不要再往前衝了,至少要叫他们其中一个来帮忙。
我看着他们继续讨论该如何去埃及,在夜晚的星空下缓缓地睡去了。(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我们很快就能抵达埃及,荷莉阿姨请在等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