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姚春香哭的伤心不已。
慕衍行听的恼火,迈步就进了屋子,“出什么事了,这般大动干戈,孩儿又怎么没良心了?”
愤愤一句,扶衣坐在椅子上,拉着脸子不看父母。
慕军眸色一凛,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混账!若不是为了你,我们怎会让人戳脊梁骨……你一夜未归跟谁耍脾气呢……”
不是,我招谁惹谁了?
慕衍行捂着脸颊,满眼狐疑地看着他爹,“你们吵架提起的孩儿,事砸了就埋怨我?
孩儿一夜没回是拦着慕衍之,刚才还瞧见夏知婉那贱人,跟周管家出去了,鬼鬼祟祟的……”
揉着脸颊委屈,碎碎念,姚春香眸光一缩,哭声打住看向慕军,“看铺子去了?”
“看又如何?装修铺面上货品需要时日,等她做好,咱们都盈利多少了,怕她作甚。”
慕军从未担心夏知婉会赢,眼下生气的事,是儿子扯谎让人逮个正着,他还有理了。
看着慕衍行,呵呵一笑,“拦着你兄长当真是你,不是衍修?人家都把事情说了,你还在这扯谎,去哪了!”
“那憨货说我告诉他?”慕衍行早起就去了书院,兰桂坊发生的事他不知,自然没想到事情败露。
紧着手指,起身站起,踱步屋中。
慕军姚春香闻言,两人一同骂着他,“你才蠢呐,他慕衍修比谁都聪明,今日起除了书院哪都不许去。
去接你媳妇回府,娘有事要问她。”没一个省心的,老娘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吗。
“不必接了,知画回来了,娘要问何事?”夏知画扭着腰肢翩然进了屋。
第35章 世子哥哥,知画是您弟妹呀!
不屑的眼神白了一眼慕衍行,扶衣坐在椅子上,“知画哪敢劳烦二公子,难看便难看,成亲了花言巧语能省则省不是。”
姚春香眸光一蹙,想她当婆婆的站着,儿媳妇坐着,还阴阳怪气的数落她儿子,吃错药了吧,哼了一声说道:
“别在这说有的没的,我问你可是与夏知婉打赌了?”
“是,既然娘知晓了,那知画就不绕弯子了,拿出铺面知画来经营,赢了赌局大家都有面子不是。”
夏知画噙着笑意,两眼傲娇的斜靠着椅背,想她拿下二房所有产业,公婆又算什么。
母亲说得对,靠山山倒,不如靠自己,娘家帮衬,她又有能力,赚的盆满钵余,拿捏在手,这几个人还能掀起多大风浪。
还有那个夏知婉,一点小伎俩就想着翻盘,我夏知画怎会给她机会,在武安侯府所受的屈辱一分不差的还回去。
冷凝的看着众人,姚春香粉面气的涨红,紧攥着五指,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给你经营,我看你是想夺权!夏知画,别痴心妄想了,你不但没有权利,打赌的人也不再是你。
慕衍行,你最好每日去学堂,看管好你媳妇,不然,为娘的便断了你们所有!”
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夏知画不干了,一拍桌子起身喝道:“大伯大伯母都知赌约之事,怎到了娘这就成了您的了?
知画倒要问问大伯,说话岂有不算的道理。”敛袖就走,丝毫没给任何人面子。
姚春香气急伸手扯住夏知画,扬手一巴掌,“公爹婆母尚在,就容不得你做主。
无用的废物,也敢和婆母叫嚣,你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你有孕,早把你休了……”
破骂声起,姚春香一股脑的发泄悲愤,恶语相加,仗着自己娘家是侍郎,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谁给她的勇气。
他二房虽没官职,但老爷子是侯爷,威望远高于侍郎,能娶她做儿媳已是幸事,还想着夺权利,妄想。
骂的夏知画没了还口的余地,连连后退,眸光投向慕衍行,寻求解围。
哪知慕衍行就像是没听见,没看见一样,同他父亲两人侧着身,低着头谁都不说话。
夏知画忽感情况不对,刚想反驳,姚春香指着她喝道:“高嫁武安侯府,夏家嫁妆分文不值。
一次次不得力,留着你不过是看在我孙儿的份上,最好安分些,惹恼婆母有你好看!”
又哼了一声,头不回的走了。
风卷残云过后,屋子里消停了,慕军方回眸,清了下嗓子,“也不怨你娘说你,那夏知婉要掌家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掌家?”夏知画惊声,想她就晚回来半天,事情就变的离谱了,这怎可能?
“意外有用吗?你们若真的想得到一切,就好好动动脑子,别让人家稳住根基,后悔都没用!”
慕军补了几刀,背着手愤然离去。
夏知画听得脑子炸裂,忘了一巴掌的事,垂目紧手,想着怎么和她所想的不一样呢。
屡遭受挫,夏知婉又与夏家断了亲,该怎么下手贱人?忽地,夏知画眸光微闪,想起了那份断亲书。
斜唇一笑,看向慕衍行,“怎么,夫君也认为我无用?别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好谁都别想好。账,咱们慢慢算!”
冷哼一声,摆手叫着丫鬟走,慕衍行急了,“你站住!把话说清楚,夏知画……”
喊破喉咙,夏知画都没搭理他,径直出了墨竹轩,慕衍行抬手摸了下脖颈,眸光紧蹙,掐腰瞪眼。
臭女人,还特么管不服了,老子会怕你说出所有,大不了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