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笑:“那洲哥哥你就管的松一点呗。”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金叶洲恨得牙痒痒,一口就叼住她的唇,这小丫头片子,管的这么严还这么招人,若是松一点,怕不是要被拐去国外了。
  怀里娇弱无骨的小丫头片子怕痛,被咬了一口,眼睛里就蒙上了雾气,小身子扭啊扭啊,娇滴滴的呼痛:“金叶洲,你是不是属狗的!”
  她才不要说一遍呢!
  金叶洲搂紧了她,面上带着宠溺,眼底盛满了温柔,心里荡漾着柔情。
  粗糙的手指抚上花瓣一样的微肿的唇,低头埋进她肩窝里,低哑的道:“乖宝,别扭了。”
  这声音嘶哑又带着压抑,性感无比,从肩窝传到她的耳边。
  屁股下方有什么东西,一动一动的。
  她顿时涨红脸,下意识里就挪挪,“洲哥哥,你忍忍,这里可是休息室。”
  金叶洲当然知道这里的人来人往的休息室,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的音乐声和人来人往的招呼声。
  “乖,叫哥哥。”
  “洲哥哥,大老公。”
  江娜脸靠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声音闷闷的,娇娇的,嗲嗲的。
  感觉到他的激动,就这么僵硬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金叶洲忽的将江娜抱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将人放在沙发上,托起她的屁屁,就吻了下去。
  江娜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激发他的狼性。
  金叶洲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带着攻城陷阵的意味,手包住江娜的后脑,贪婪的掠夺她口中的每一滴蜜液,每一口空气。
  在江娜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渡一口气给她,江娜身子软软的躲无可躲,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暧昧的情愫在两人中间萦绕着,金叶洲的叹息一声接连一声,狠狠的在她身上揉了两把,将人放了下来。
  手却在她的后背上流连忘返的抚着,心中有莫名的不甘。
  江娜小心翼翼的感受他的手劲,有点重,有点疼。
  没舍得推开他,心里有些心疼他,不过这里真不是地方,外面宾客满座,但凡有一点动静,被人知晓了。
  丢人能丢到整个海市!
  “洲哥哥,你没事吧?”
  她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了两步。
  金叶洲浓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她,“过来!”
  江娜凭感觉,金叶洲好像有点把控不住了,下意识的她就躲到了衣帽架的一件大衣后面。
  “我不!”
  休息室这么一点的地方,能挡住什么,看着小丫头窈窕的身子,就隐住了一点点,露出了挺翘的屁屁和大大的裙摆。
  金叶洲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心里暗叹,傻丫头,若是他真想办了她,她怎么能逃得开,区区一个衣帽架能挡住什么。
  他确实快要忍不住了,白天黄雪娇和江家人将小丫头围的团团转。
  没事,他就等着晚上再去勾搭也行。
  结果江东湖个不要脸的,死活的要跟他一起睡,名其名曰要监督他。
  他好容易半夜溜出去,还没摸到江娜的门前,就听到起夜的阿姨一声惊呼,赶紧的溜回了楼下。
  然后江东河的婚礼,虽然都有公司的人操心,江娜却还是亲力亲为的在场亲自指挥。
  看起来是天天见面,其实已经有很多天连小手都没有牵过了。
  这次好容易有点一点点相处的时间,却只能搂搂抱抱,还要小心防备着外面的人。
  他是真的着急了!
  不过这地方确实也不合适。
  金叶洲转身去了桌子上,扭开一瓶水,倒在手心,拍拍脸。
  “过来吧,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听着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和,江娜才小心的把脸露出来,看到他满脸的水,终究有点不忍。
  他本是个需求多的,两人在一起,过的都是没羞没躁的日子,他素了这么多天,确实是有些久了,而且他这一通揉搓,她也意动了。
  拿了纸巾给他擦干,搂住他的窄腰,小声的道:“我们今晚不回去住了好不好?”
  下一秒,金叶洲重又覆上她的唇,唇齿间气息交融的时候,断断续续的说:“好,这可是你说的。”
  江娜再次呼吸不畅,迷糊着又答应了一系列不公平的条约。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她紧张的躲在金叶洲怀里,听着他闷闷的笑声,和他蓬勃有力心跳声。
  金叶洲满眼情欲的抚着她散乱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两人静静的依偎着,江娜闻着他独有的气息,突然就觉得外面的嘈杂与纷乱,都瞬间消失了,他在身边,就仿佛自成一方天地,也将她笼罩了进去。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一下,金叶洲在她额上亲了一记,用眼神警告着:“乖宝,可记住你的话,如果放我鸽子,你知道后果的。”
  后果,什么后果?
  自然是那啥那啥呗,他反正是会找理由找补的。
  江娜涨红了脸,这个流氓,三句不离那件事。
  金叶洲面不改色的重新将人纳入自己的怀抱,紧紧的不肯放手。
  江娜挣脱不得,又扭了几下。
  突然的被拍了一下,拍人的人,也没想多,又拍了一下!
  江娜愣了,拍人的人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