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双喜距离应姒姒仅一米远,一股子若有若无的清香飘进鼻间。
  他一阵心跳加速。
  望着她白里透着粉的脸,暗暗咽了口唾沫。
  心想,她身上肯定更香。
  如果是他媳妇。
  就算会打人,只要不揍死他,他能忍。
  应姒姒说完,见他傻不愣登的:“冯双喜,你在听我说话吗?”
  冯双喜回过神:“听见了,说打手镯的事。”
  回话的功夫,他发现秦宴辞站不远处瞪他,他一哆嗦:“姐,姐夫。”
  应姒姒小脸一侧,扬起微笑:“阿辞。”她同冯双喜告辞,小跑向秦宴辞。“阿辞,回来啦。”
  “你和冯双喜说什么?”
  应姒姒重复一遍:“人算不如天算,冯双喜工作后的状态和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他好像还挺乐意这份活的。”
  秦宴辞:“那么高的工资,还有可能捞到钱,捞到首饰,能不乐意么?”
  “失策。”应姒姒失落道。
  白陪一个工作啊。
  秦宴辞笑笑:“不算失策,就像你说,掏大粪也是为老百姓服务,他干活卖力,而介绍他工作的你,变相的造福一方了。”
  “你真会安慰人。”
  “难道不是?”
  “.”
  应姒姒走到拐角处,拾起地上的桶。
  秦宴辞停好车子,动作自然且流畅的接过:“我来提。咱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手擀面。”应姒姒经过二楼时,遇到戴大姐,与之打了声招呼上楼,进屋拿何首乌喊秦宴辞看:“周大爷寄来的,品相好吧?并且全部清了毒素的。你说我要不要送戴大姐点礼物?比如锅啊碗啊的。”
  “你是承了老大爷的情,又不是戴大姐的。”
  “也对。”应姒姒道:“还有件事儿,沈茹被抓了你知道吗?因为窝藏罪犯,沈老爷子因此急火攻心病重,沈峥嵘今儿来找我,让我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我拒绝了。在我们那有个说法,如果谁家老人临走前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心生怨气,等死了就会缠上对方。我心里有点怕怕的。”
  秦宴辞笑出声:“有那么邪乎么?”
  “嗯!要不你替我见见吧,咱们夫妻一体,你见了,相当于我见。”
  秦宴辞:“哪间医院?我吃过饭过去。”
  应姒姒不确定:“市一院?我没问。”
  “我待会儿找找看。”
  晚饭后。
  秦宴辞出发探望沈老爷子,到那儿根据指引找到沈老爷子的病房。
  人躺在病床上。
  由护士全程陪护,家属们被隔在门外。
  通过一扇小玻璃窗观看室内的情形。
  “宴辞来了啊,姒姒呢。”沈家大伯伸头看向入口,只有行色匆匆的医护。
  秦宴辞:“姒姒托我来的,她不太方便。”
  “姒姒还是心里还是有我们的。”
  “自然,血脉亲情一旦系上,很难割断。沈爷爷情况如何了?”
  “不是很乐观,上午的时候,大夫让我们家属有个心理准备。你爷爷身体平日挺不错的,说不行就不行了。”沈家大伯叹气。
  “媳妇说了原因,只怕沈爷爷一走,被抓的那位赖她头上,出来针对我们实施报复。”秦宴辞考虑长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