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床事
纪卓然和纪项晚在床上的时候很少说话。
纪项晚被顶弄得大部分时间都在呻吟,要不然就是带着哭腔求饶。
欲望会占据她的大部分神智,让她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纪卓然并不是不喜欢说话,而是他的嘴常常有更重要的事做。
比如,和纪项晚的唇舌纠缠,含着纪项晚的唇角亲密地用舌头舔弄整个口腔。给纪项晚一个长长的热吻,放开的时候,纪项晚差点缺氧而拼命呼吸。
更多时候会关注在颤抖的乳肉。叼着发抖的乳尖,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在纪项晚的胸脯上留下性爱结束后也不会消除掉的痕迹。
把纪项晚的乳尖吸得红肿,硬硬地立起来,即使穿着最柔软的布料也会被蹭得发疼。
或者把头埋在纪项晚的腿心,用柔软的舌尖折磨同样柔软的嫩肉。舔得纪项晚不停地喷水,挺腰摆动,穴口努力地一吸一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他“肏进来”。脸上带着水渍,含着穴口用舌头模仿性器的动作,顶弄着软肉。
如果需要说话,纪卓然最喜欢贴着纪项晚的耳朵,呼出的气能吹到纪项晚的耳道里。纪项晚会像被烫到似的颤抖。但是又没有办法反抗。
后来耳朵也成了纪项晚的一个敏感点。
不过,下了床的纪项晚就没有那么乖。
从第二天一早就向纪卓然发脾气。
冷着脸拖着还在疲软的腿走到卫生间洗漱。
纪卓然很厚脸皮跟在纪项晚身后,从背后抱住她,不让纪项晚好好刷牙。
但是纪卓然视而不见,冷脸压根阻挡不了他在早上亲亲摸摸的热情。
纪项晚的乳尖还肿着,把睡衣顶起来,显得很色情的样子。
纪卓然从睡衣下面把手伸上去,又去揉捏柔软的乳肉,在纪项晚的耳边吹气。
另一只手顺着内裤边缘向下伸进去,纪项晚的身体很不争气,一被纪卓然碰就开始流水。
纪项晚一只手撑住洗手池的边缘,另一只手还努力拿着牙刷,来不及漱口,问纪卓然:“你今天不要出去吗?”
纪卓然手上都是水,摸到凸起的阴蒂就开始揉捏,手指捏住它快速地拨动,很快又让纪项晚喷出一股爱液,打湿了内裤。
他用手把纪项晚的头抬起来,纪项晚眼角泛红,脸上是情欲的表情。
让纪项晚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咬住纪项晚的耳朵说:“唔···要出去···”
因为今天有事,所以纪卓然只让纪项晚在自己手上高潮了几次,没有用性器肏进去。
纪卓然出门的时候,纪项晚眼睛还是红红的,想冷着的脸都被迫带着温度。
刚开始的时候纪卓然不让纪项晚出门,不管干什么,一定要有他在身边。
所以纪项晚只能把纪卓然送出门,用力地关上门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在房子里开始自己的一天。
午饭保姆会做好,吃完饭就直接回房睡午觉,起床自己找点事做,等到纪卓然下班,再继续重复前一晚的事。
不过等逃跑事件的影响逐渐减弱,纪卓然对纪项晚稍微放松了点。
也可能因为纪家人觉得纪卓然实在是太过分,有意无意进行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劝说。
在纪卓然工作的时候,纪项晚的日常活动可以丰富一些,终于不必只局限在一个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