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负责人在一旁等,等泽欢出来。
  “晚上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负责人敲了敲手机示意泽欢通过好友申请,“我姓柳,平时叫我柳哥就行。”
  “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极狐里面就你没通过了。”
  看着负责人真诚的眼睛泽欢点头。
  晚上八点,酒楼大厅。
  极狐几人和新来的负责人冷场的尬聊,符离缩在sky身后用警惕的眼神盯着这位新来的责任监督。
  “小泽说有点不舒服就不来了。”不正笑的灿烂,可以说过分灿烂了。
  “那还真是可惜。”负责人伸手点了点眼下泪痣,表情玩味。
  此时泽欢正坐在飞机上随着无垠的夜空俯瞰从小生活的城市。
  三天,他已经忍受不了了。
  泽欢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宿舍属于极狐,租的房子也没了,父母家更不可能。
  他把闫奕在的地方看的很重,没有归属感就是无根浮萍。
  周恒说是去华清大学当老师。
  是很会教人……
  头上的星空依旧伫立着亘古不变,泽欢有空茫感,好像什么都没抓住,一切都在逐渐崩塌,希望的残骸散落在地上。
  他想跟他一起走,然后呢坠在他身上当个累赘还是留在极狐,可是他不在他提不起劲。
  进退维谷,闫奕的想法是让他留下,多几个个世界冠军奖杯以后的路会好走的多。
  泽欢来到极狐基地,他感觉已经很久没见闫奕了,他在房门口行李箱靠在地上,踌躇地站在那里,怕进去面对空旷的一片。
  手放在把手上,按下去又松开。
  门开了。
  黑色睡衣松垮的挂在闫奕身上,他靠在床头,长腿曲起,手上夹着香烟,神色倦怠。
  慵懒,淡然,冷漠。
  打火机点火的刺耳声。
  谁都没有说什么,泽欢看着香烟的火苗由旺转弱,它的末梢颤抖着,颤抖着短小灰白的烟蒂,清甜的味道飘散。
  他受不住爱人的冷遇。
  向前一步带着夜晚的寒气坐进闫奕怀里,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后与颈侧,掠起一阵轻微的痒意,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下意识往闫奕怀里缩了缩。
  防止人掉下去,闫奕把胳膊护在他腰身,在心里暗叹。
  我该怎么对你,我想把全世界的珍宝放在你手里。
  “把选择权交到我手里,你不怕我跑了吗?”泽欢仰头。
  或许是少年眼中的感情太过炽烈,他的表情动作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爱意,闫奕把人搂紧,轻轻顺着他脊背。他敏锐地意识到或许这句问话应该是,你跑了怎么办?
  是他做的不够……
  “想要我做什么?”闫奕声音柔软,激烈的感情在心头冲荡。
  “我成年了。”泽欢埋在他侧颈,眼底晦涩不明,阴暗的欲望彻底疯长,带着暗示。
  你看看这人,根本没那么爱我。爱就应该是下水道的老鼠,是卑劣,是独占,是把人彻底染成他的底色。低喃的暗语在泽欢耳畔响起。
  柔软的胳膊像枝条环住闫奕后背,就像怪物锁定猎物,全心全意至死方休。
  “小朋友,会吗?”
  修长的手指挑起泽欢下摆,暧昧地划过带着体温的皮带,眼底带着调笑。
  “看不起谁呢?”
  从口袋摸出小巧四方形,薄薄一片咬在齿间,泽欢翻身上床,占据主位,眼里含着挑衅。
  宽松的睡裤很容易被丢下。
  撕开包装取出标榜超薄无痕的物件放到嘴中,微弱的乳胶气味飘到鼻尖泽欢有些嫌弃皱起眉头。低头一含,奇妙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能感觉到在口中跳动。
  不可能的。
  灼热的触感划过舌尖抵在嗓子眼,嘴里被塞的满满的,鼻尖全是闫奕的味道,整个儿人脑袋发晕,收起牙齿努力吞咽还有在外面的。
  真的吃不下了……
  喉咙被撑的难受,反射性干呕。
  突然头皮一痛,耳边传来闫奕的脏话。
  “乖孩子。”闫奕语气暗哑,苍白骨感的手抓着泽欢头发,克制的把头向后拉扯,青筋暴起。
  不留一丝空隙,被强硬入侵受不住的挤压想要推开,却被脑后的大手按住,还要更往里进。
  这是闫奕第一次这么粗暴,强势镇压泽欢反抗。
  良久,泽欢面色潮红双眼含着水雾,剧烈的咳嗽着,嘴角有些撕裂正火辣辣的疼,唇在灯光下泛着晶莹。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从床头拿出纸巾仔仔细细把人擦干净,亲亲泛红的眼角。
  “可惜没有ky。”闫奕懊恼。
  “我房间有。”泽欢拉着闫奕扣子不自在开口。
  “这可真是……”
  隔壁泽欢卧室,ky找到了放在一起的布料也被闫奕拿在手里。
  “换上。”
  泽欢摇头却被强制执行过分的要求。
  昏暗的灯光下,泽欢握鼠标的手被烙下一连串炙热的吻。他因灵活的操作获得荣耀也因闫奕真挚的吻手指轻颤。
  柔软又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泽欢苍白修长手指,他想逃却被带入更深的风月。泽欢指节一痛是被闫奕咬了一口,无名指上留下了牙印。
  是闫奕留下的标记。
  等待泽欢的是炙热的体温,是爱欲的浪潮,是闫奕全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