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却不语也不摸。
  月笙哪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撇撇嘴,便换个姿势趴在了宋缺的腿上,任由宋缺抚摸着他的头发。
  宋缺随后又把他的脚也从湖里捞出,拿出帕子为他擦拭起来,待没了水珠,他大手握住月笙的脚,时不时揉捏一下。
  月笙因着这暖洋洋的日光还有宋缺恰到好处的揉捏,不禁又打个哈欠。
  宋缺见状道:可是困了?
  月笙横他一眼,哼道:宋阀主您说呢,昨晚一直不让我睡觉。
  有关于对他的称呼,宋缺在成婚的第二天就要月笙改口。
  彼时月笙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撑着头道:不叫宋少主的话,那叫什么?
  宋宋,缺缺?还是小宋,阿缺?
  噗,好像都不可以呢。
  月笙说完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
  宋缺脸色如常,双眸却暗藏宠溺,注视着月笙,待他笑完才道:阿笙,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你不想
  江湖有霸刀岳山,他自出江湖起就被称为天刀。
  但霸这个字眼放在宋缺身上也是极为合适的。
  他是强者霸者,高傲威严,说出的话无人敢忤逆,也无人敢反驳。
  但这样的人却愿意为月笙妥协。
  他不愿意的事情,宋缺是不会勉强的,尽管他希望阿笙喊他
  夫君。月笙叫出了口。
  宋缺一愣,继而就是心头火热,双目灼灼。
  月笙道:夫君,夫君,叫这个可好?
  自然是好。
  宋缺用实际行动回答,立即揽过月笙,唇舌纠缠。
  若不是月笙推阻,怕是那天一整日都要在床上度过了,那成什么样子。
  之后,尽管宋缺想着要注意月笙的身体,最好不要过多与其行房事。
  但这种事情在面对月笙时哪里是能够轻易就忍耐了的。
  所以宋缺为了月笙的身体着想便要去书房睡。
  月笙见状,哪里容许他走。
  他走了,他的幸福怎么办。
  有一,决不能有二。
  于是就在宋缺第二次要去书房睡时,那晚,房内无人伺候,月笙穿着薄薄的衣衫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的发丝全部披散下来,像是最上好的绸缎,泛着迷人的光泽。
  他的衣襟微敞,双脚也未曾穿着白袜,而是露出白皙的脚背搁放在暗色的榻上。
  见宋缺走近,月笙伸出一条腿,顺滑不已的布料便自腿上滑落,露出更多仿佛珍珠一样莹润的白。
  他道:夫君,我腿疼,你为我捶一捶好吗?
  宋缺的喉咙似滑动一下,走过去为他捶着小腿。
  他也坐在榻上,月笙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为了宋缺更好的服侍,月笙正了正身体,一条腿微曲。
  这样一来,布料又往下滑了滑,露出大腿根。
  他的脚掌踩在了宋缺的胳膊上,脚趾圆润泛粉,令宋缺看了好几眼。
  月笙嘴角噙着笑意,见宋缺捶着捶着似乎走神,然后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抚摸起小腿。
  他的脚便也动了动,由踩在宋缺的胳膊上到踩在宋缺的大腿上。
  倏地,宋缺更加挺直脊背,脸色绷紧。
  月笙再一次动了动脚,这回直接叫宋缺难以忍耐,看了月笙一眼,嗓音沙哑喊了句他的名字。
  月笙:夫君这个样子,还能去书房睡吗?
  宋缺胸口起伏,喉咙滑动,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阿笙,为你的身体好
  你不是说过,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吗?月笙道,他又使劲压了压脚掌,令宋缺更加难以忍受,呼吸都不由地粗重几分,他道:才多久你就这般,这就不想听我的了,唉。
  月笙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倏地移开脚,转过身道:既然如此,你走吧,天天睡书房也好,省得
  未等说完,宋缺便一把将月笙抱起走向床榻。
  阿笙这样折磨于他,他哪里还忍得住。
  既如此,那就别怪他真的不管不顾,要他垂泪到天明了。
  不管之后月笙如何哭泣,宋缺都不会停止。
  要不怎么说某人真是又菜又爱玩,偏喜欢撩拨人,事后又承担不起撩拨的后果。
  系统关在小黑屋里默默吐槽它的宿主。
  不过事后宋缺竟发现,每每做完那种事情以后,阿笙的精神竟会变得好很多。
  他心中疑惑,便询问阿笙。
  月笙就道,说神水教有一种双修的功法,他不适合练武,神水教的少教主就给他一本别的武功秘籍,说是可以休养身体,但是需要
  需要什么不言而喻,自然是双修。
  听罢,宋缺脸色难看,不是因为阿笙,而是那神水教的少教主果然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混账玩意,觊觎阿笙,倘若他和阿笙没有在竹林里相遇,那么阿笙
  没有他宋缺,阿笙似乎真的会与神水教的少教主在一起。
  一想到这个可能,宋缺就心痛难忍,也更忌惮那位少教主了。
  幸好,阿笙与他两情相悦。
  宋缺不再谈论这事儿l,他不允许阿笙有丝毫的可能去想那位少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