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宁微笑着点头, 眼里有一丝骄傲一闪而过,像是听到有人对她委以重任特别骄傲自得一样:好,有事儿只管来找我, 能帮的我都会帮的。
任芳芳在心里骂了句蠢货, 脸上却一点都不显,这是连声又说了好几句谢谢, 真是撞大运遇到好人了。
等许幼宁走远,她脸上的笑立马就落了下来, 嗤笑了一声:还真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结果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谢良奎脸上的笑也落了下来,他皱了皱眉,不愿意承认自己胆小,只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于秋月母子三人都栽在她的手里。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任芳芳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任芳芳听了这话,笑容更加讥讽:于秋月,就那个蠢货?来个正常人都能赢她,无关对方是谁。
谢良奎没说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在想,对付许幼宁有他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他就不该一开始为了谨慎还把任芳芳叫过来的。
这个女人,恶心的很,手段是他都看不上的下作。
任芳芳的视线从软卧车厢的两头看扫过,她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窗户上:干完这一票,以后你就别找我了,现在查的严,我也想要好好的过一过安生日子。
安生日子?谢良奎像是跟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你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自己心里没数?只是现在还没查到你,但凡是查到你了,你觉得金盆洗手了有用?
现在出门都要介绍信,你想要找到哪个没开化的深山老林去藏起来吗?
任芳芳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里,谢良奎只当没看到,他笑了笑,认真给出建议:与其这样,还不如继续好好干,等过段时间静子安排的人到了,咱们一起离开去霓虹国。那边什么都比这里好,吃的喝的用的这边是拍马都追不上,留在这里有什么用?还不如去霓虹国吃香的喝辣的。
故土难离。任芳芳点燃一根烟,没抽,只是看着烟雾慢慢升起,她脸上又挂上了熟悉的似笑非笑:你去了霓虹还能找你的静子,找你儿子,我还能去找谁?
我可没有什么窗子桌子的。
谢良奎听了这话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但他很快就忍了下来,只是冷笑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鲨了那么多良民,还抓走了那么多高官显贵的孩子,你觉得你能落着什么好?
良民,高官显贵?任芳芳同样冷笑:真不愧是小日杂的上门女婿。
她上下看了谢良奎一眼:说我手脏,你又干净的到哪里去?我已经做好了坦然赴死的准备,反正从我踏上这条路开始,我就没想过能永远活下去。倒是你。
她的话没说完,但谢良奎知道她的意思,脸色更加难看。
乘务员休息室里正在看监控的一人两统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无言以对,许幼宁眨了眨眼,头一次对任芳芳这个老特务产生了好奇:你们说,这个任芳芳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说她爱国吧,好像没有,说她不爱国吧,好像也没有。
小主神挠脑袋,小小的脑袋也是大大的问号:
她好像不喜欢小日杂啊,那她为什么还要帮小日杂做事?
攻略系统也一脸懵逼,但它还是一副老成持重的口吻:
我们要是知道特务的想法,那我们不也跟特务差不多了。
不管怎么说,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登西。许幼宁看着屏幕里已经看不到人的监控,她收起监控屏,说道:现在就等他们出招了,我们对他们也不了解,还不知道他们要玩的有多脏呢,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起来。
听到这话,小主神又紧张又懊恼:
都怪我没用,要是我更有用一些,现在也更有把握一些。
攻略系统也怕许幼宁直接寄了,但还是安慰道:
没事没事,许幼宁是有点狗屎运在身上的,就她这运气,谢良奎就算是拿刀子砍过来,最后都还不知道是砍到谁呢。反正我觉得最后倒霉的一定不会是许幼宁。
小主神抽抽噎噎。
许幼宁没管俩活宝,她把自己的装备拿出来一样一样检查,就怕出现关键时候某种用得上的东西就掉链子的情况。虽然她运气不错,但运气也不是绝对的。
比较好拿出来的有宁知知以前留下来的一把匕首,据说是在战场上缴获下来,宁知知的领导奖励她的。这把匕首被保养的很好,抽出来的时候还锃亮到反光。
许幼宁把整把匕首涂黑,跟板砖,铁锤和辣椒面放在一起。
这些东西有迹可循不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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