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小区停了下来。
福禄寿喜又贴着玻璃往下看,阿福睁大眼睛,说:“真的是冥主大人的车啊。”
阿寿说:“那还能是假的?我通风告密可是很及时的。”
阿喜说:“别用这么自豪的口气……”
阿福说:“咦,你们看,玖玖走路的方式好奇怪啊!”
舒鹤年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冲过来说:“让我也看看。”
阿福继续说:“好像是喝醉了呢。”
舒鹤年:“我以为是别的奇怪……”
阿福奇怪的说:“爷爷 觉得应该是什么奇怪?”
阿喜嫌弃的看着舒鹤年,说:“你的脑子里都是什么?”
舒鹤年淡定的说:“可能是脑浆吧。”
阿禄突然接口说:“豆浆。”
舒鹤年:“……”
阿福看着下面,说:“冥主大人也上来了!”
很快的就听见外面有动静,然后有人敲了敲门,契科尔坐在门旁边,跳起来转了转门把手把门打开,一看竟然是男神大人。
舒玖被查缚架着,身上一股刺鼻的酒气。
契科尔顿时用爪子捂住鼻子,说:“舒玖你干什么去了?你不是去抓鬼了吗,怎么好像喝高了?”
舒玖迷迷瞪瞪,说:“我不只抓鬼……我还……还……”
舒玖想说他还看了一场狗血的八点档,但是舒玖太困了,刚才坐在车里已经睡着了,现在更是困,都不想做睁开眼睛,说到这里就睡着了。
福禄寿喜还等着听他说下去,结果就听到了打呼噜的声音。
福禄寿喜:“……”
舒鹤年一脸我明白的表情,说:“这种事情还是别说出来了。”
阿福眨着眼睛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爷爷知道,我却不知道。”
阿禄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不知道是正确的。”
阿福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阿禄说不知道是正确的,阿福也就没再问。
反倒是舒鹤年笑的异常猥琐,搓着手走过去,对查缚说:“我说冥主大人啊,我乖孙可是第一次呢,你们不会太激烈了吧?第一次用灌醉的方法,是不是不太好啊?我乖孙要是明天醒来发飙怎么办啊?对了,有没有上药啊?”
查缚:“……”
阿喜说:“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笑容特别猥琐。”
阿寿点头,说:“不是人类的猥琐程度。”
舒鹤年又说:“其实我特别想打听一件事情,虽然这件事情是你们的隐私,但是我是舒玖的爷爷啊,有权知道的!”
查缚看着他,说:“什么。”
舒鹤年八卦的说:“你们的第一次,是不是我乖孙强上的?”
查缚盯着他,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
舒鹤年顿时被冥主大人的眼神给秒杀了,蹲在墙角画圈圈去了,心里想着,难道舒玖没强上成功?想把冥主灌醉,反而把自己灌醉了?
查缚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给舒玖盖上被子。
舒鹤年站在门口,说:“舒玖身上都是酒味,作为一个体贴的男人,我建议你给他洗个澡。”
“洗澡?”
查缚从开天辟地以来,都没伺候过别人,所以虽然他想对舒玖温柔体贴一点,奈何经验是灵,听舒鹤年这么一说,确实应该这样。
舒鹤年指着浴室,说:“浴室在那里,请便!”
查缚就抱着已经睡着的舒玖去了浴室,舒玖的浴室里根本没有浴缸,只能站着冲澡,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不管是浴缸还是花洒,只要洗澡就必须脱衣服,舒玖软塌塌的趴在查缚怀里,查缚给他脱着衣服,等舒玖被脱得光溜溜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冷,而且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后背逡巡,来回来去的抚摸着,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差点打摆子,而且这种感觉让他浑身阵阵的颤抖……
舒玖喉咙里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却见到自己身上光着,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了,趴在查缚怀里,查缚抱着他,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背……
福禄寿喜在打麻将,阿喜看着自己的牌简直美出了鼻涕泡。
坐庄!
天胡!
这简直是几百年都遇不到的好事,反正阿喜做鬼以来打麻将从来都没有天胡过。
阿喜哈哈大笑着,说:“我胡了!!!胡了!!天胡!哈哈哈!”
阿喜说着,刚要推牌,就听浴室里发出一声“卧槽!”的喊声,然后是舒玖在喊,“你往哪摸……嗯……”
舒玖“操”的大喊,让阿喜手一抖,“啪嚓”一声,麻将牌推的翻了出去,散了一地。
阿寿:“……”
阿禄:“……”
阿福咬着手指,说:“散了,这样还算胡吗?”
阿喜瞪着一地的牌,大喊着:“我的天胡!!!”
舒鹤年听到喊声,笑眯眯的走过来,就见查缚黑着脸从浴室里面出来,看着舒鹤年。
舒鹤年和蔼可亲的说:“冥主大人啊,要知道节制,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的节制。”
舒玖过了很久才从浴室出来的,查缚已经回去了,只说明天再来找舒玖。
舒鹤年说:“你在里面很久啊。和右手交流感情吗?”
舒玖:“……”
舒玖看着阿喜抱着一堆麻将牌哭丧,说:“他在干嘛?”
阿寿说:“没事,他心情不好而已,让他一个鬼呆一呆。”
阿喜:“……”
阿福说:“玖玖,你不是去找罗语了吗,怎么喝醉了回来?”
舒玖被查缚折腾的也没有困意了,坐在沙发上,说:“我是去了,又去了一趟医院,看了看魏航的肉身,然后去了罗语的家里,最后在街上看了一场八点档,最后回家了。”
阿福说:“玖玖发现了什么?”
舒玖说:“这件事情有点复杂,虽然我已经闹明白两边各自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联。”
阿禄说:“为什么要找关联。”